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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磊:俄烏沖突正酣,巴爾干恐午夜驚雷,世界將去往何處?
   日期 2023-1-3 

肖磊:俄烏沖突正酣,巴爾干恐午夜驚雷,世界將去往何處?

肖磊看世界 2023-01-02 云阿云智庫•地緣局勢歐洲

導讀:一直以來,歐洲有兩大火藥桶,一個是東歐,另一個就是巴爾干,目前看,隨著科索沃問題的隱性爆發(fā),歐洲兩大火藥桶有可能同時被點燃,這使得各類國際問題的牽扯面會越來越廣。

作者:肖磊看世界

由于在近代,歐洲的崛起確實有目共睹,其早已跟世界的發(fā)展和穩(wěn)定死死的糾纏到了一起,這就使得歐洲一旦有變,世界其他地區(qū)將無法獨善其身。更需要關注的是,歐洲醞釀的所有棘手問題,當下的世界霸主美國必將深度參與其中,亞歐大陸等上百個國家和地區(qū)注定遭受牽連。

一直以來,歐洲有兩大火藥桶,一個是東歐,另一個就是巴爾干,目前看,隨著科索沃問題的隱性爆發(fā),歐洲兩大火藥桶有可能同時被點燃,這使得各類國際問題的牽扯面會越來越廣。

之前在俄烏沖突當中,隱藏的一些國際力量,有可能會被強行拖入,世界局勢將變得極其復雜。

當然,很多人依然覺得科索沃問題是小問題,有可能在歐盟和北約的介入下,塞爾維亞迫于壓力妥協(xié),沖突被凍結。眼下看確實如此,科索沃釋放前塞族警察潘蒂奇,塞族人同意拆除路障,趨勢緩和。

但我想說的是,如果僅僅按照單一的,此時此刻的沖突來關注這類事情,其實我們很難得到理解未來的答案。就像2014年的俄烏沖突,大家確實簽了凍結沖突的協(xié)議,但正如德國總理默克爾最近吐露“心聲”,說2014年的協(xié)議只是為了給烏克蘭和北約更多的準備時間。結果呢,就是當下俄烏沖突的慘烈和長期化。

科索沃問題,也不是今天偶發(fā)的事情了,要說起來,可能也是需要三天三夜的,但這屬于國家、地區(qū)歷史的科普范疇,不在我們今天的討論之列。

那今天我們要討論什么呢,三個問題,第一個是,如何從俄烏沖突、科索沃問題等,看到未來世界共識構建的底層較量;第二個是,相比俄烏沖突,這次科索沃問題,恰恰有可能會引發(fā)歐盟和英美(北約內部)矛盾的顯性化(你沒看錯,我們慢慢聊);第三個是,在新的世界共識沒有出現(xiàn)前,舊的共識解決不了當下難題,未來世界將更加艱難。

還是強調一下,以下討論純屬閑聊瞎扯,僅供打發(fā)閑暇時間。

我們先來討論第一個問題。

縱觀世界歷史,每每社會大變革時期,或者是有新的大國崛起,以及力量均衡被打破之后,就會出現(xiàn)新的全球解釋體系,以及符合一些新興力量的共識出現(xiàn)。

500年前,歐洲開始向世界拓展,而后開始大量殖民,但在殖民統(tǒng)治三百年后,各方矛盾逐步爆發(fā),觸動歐洲殖民帝國內部也開始激烈變革。

那大家頭破血流的在爭什么呢,看看名字就知道了,“資產階級”大革命,因為此前歐洲帝國對殖民地的統(tǒng)治,基本屬于完全的行政和掠奪體制,隨著歐洲各小國也加入了殖民大軍,以及殖民地基于商業(yè)的“管理”被忽視,創(chuàng)造增量的能力越來越弱,掠奪者則越來越多,可以搜刮的財富就顯得越來越少了,而資產階級要跟殖民地持續(xù)做生意,要先把貿易做大,要有對殖民地管理的主導權,但國王才是殖民地的實際控制者,這就是矛盾所在。

于是,歐洲帝國內部的資產階級大革命,反而提出了“民族自決”這個概念,讓殖民地自己說了算,這其實就是歐洲帝國內部的資產階級,跟殖民地反而站到一起了。

由于當時還是18世紀末,雖然殖民地反殖民和獨立運動非常激烈,但還沒有一個真正崛起的,跟歐洲各大帝國抗衡的殖民地力量,所以民族自決這個概念,只能算是一個概念,并不是共識。

時間到了十九世紀中后期,美國這個反客為主的“殖民地”開始崛起,“民族自決”就有了“用途”和“支撐”力量,因為新興的美國需要這個概念。包括后來美國提出的“威爾遜”主義,實際上核心就是民族自決,其影響至今激蕩著世界。

那說到這里,大家可能要問,作者是不是就是要解釋,俄烏沖突、科索沃等問題,跟“民族自決”有關,但這大家都知道啊,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別急,我們繼續(xù)往下說。

如果單純講“民族自決”,這個問題由于早就存在,各類政治、社會、歷史等學科,以及很多大學者,思想家等等,都有思考和研究,我這里不做任何評論,因為一旦開始討論這個問題,就進入到無休止的辯駁了。

我這里要提出的是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民族自決”,早已不再是美國所捍衛(wèi)和推崇的世界共識,而僅僅成了美國締造新的解釋體系和世界新共識的一個好用的舊工具,不可同日而語了。

我這里再提出一個問題,大家可以思考一下,俄烏沖突,真的是民族問題嗎?科索沃問題,真的是民族問題嗎?

我的答案非?隙ǎ頌鯖_突和科索沃問題,如果從發(fā)展趨勢的角度看,根本就不是民族問題。

烏克蘭跟俄羅斯的矛盾,真的是俄羅斯族,或俄羅斯語居住西部地區(qū),跟東部地區(qū)的矛盾嗎?其實不是。

烏克蘭早就是一個獨立的國家了,早就經歷過民族自決這一環(huán)節(jié)了,問題的關鍵點在于,烏克蘭需要在“國家”這個共識之外,進一步做選擇,而不是僅僅停留在“民族國家”這個共識之下,也就是需要尋找新的全球認同,這個時候,目前美國和歐洲有兩個共識體系,一個叫“北約”,另一個叫“歐盟”。

所以你會發(fā)現(xiàn),烏克蘭等的第一步是民族自決(獨立),第二步是非常強烈的要加入“北約”和“歐盟”。也就是說,俄烏沖突,最底層的矛盾,并不是來源于民族、國家這些概念,而是來自于“北約”、“歐盟”這類新的共識體系助推。

科索沃的問題也是同樣的道理,看似是民族問題,其實是“北約”和“歐盟”這兩個新“共識”體系,解構舊共識、摧毀舊共識引發(fā)的沖突。為了加入“北約”和“歐盟”,此前經歷過民族自決的體系內部,也會再次爆發(fā)沖突,親兄弟之間,也可以反目成仇,這根本不是民族問題,而是一方要加入“北約”或“歐盟”,排斥另一方,或另一方不同意的問題,民族問題早就不是最棘手的問題了。

但新的問題是,如果不是利用民族問題,“北約”和“歐盟”就很難將加入者限制在比較小的體量。大家可以想想,如果南斯拉夫整體以一個國家的組織形態(tài)加入北約或歐盟,北約和歐盟是不是都有點害怕,是我主導你,還是你左右我。其實俄羅斯也是可以加入北約和歐盟的,只需要完成一個條件,那就是把俄羅斯肢解成數(shù)個民族國家,然后單獨加入。

烏克蘭的話,如果不把親俄羅斯的一方“清除”出去,烏克蘭一旦加入“北約”或“歐盟”,“北約”和“歐盟”內部風險就有點大,所以你去看,美國國防部等,目前正在釋放一個信息,就是烏克蘭要完全收回克里米亞及烏東部地區(qū),不太現(xiàn)實,這背后透露的信息就是肢解烏克蘭,把強烈想要加入“北約”的烏克蘭留住,把親俄羅斯的烏克蘭肢解出去,這樣加入“北約”的西烏克蘭永遠依賴于北約,而由于失去東烏克蘭造成的仇恨,加入北約的西烏克蘭永遠無法跟俄羅斯和解,成為北約永久性對抗俄羅斯的前線。

美國為什么依然熱衷于拿民族問題說事,就是要先用民族問題肢解你,然后你們再以更小的體量加入我主導的類似“北約”這樣的新共識體系,才是最好的。

所以,當今世界,最底層的大國博弈,實際上是創(chuàng)造新共識,構建新認同的博弈,從這個角度來說,大家再去看俄烏沖突、科索沃問題,就會非常清楚。

假設俄羅斯和烏克蘭都絕不會加入北約或歐盟,又或者俄羅斯和烏克蘭,都是北約和歐盟的成員,我敢肯定的說,俄烏沖突就不會發(fā)生。同樣的,如果塞爾維亞早就成了歐盟和北約成員,科索沃問題也就不會發(fā)生了,因為科索沃地區(qū)對北約和歐盟的認同,已經高于對國家和民族的認同,脫離塞爾維亞的目的,就是要加入北約和歐盟。

如果大家還不是很理解,可以去看看土耳其和希臘,天天鬧矛盾,有激烈的領土爭端、民族各不相同、信仰也不同,但就是打不起來,為啥,因為都是北約成員,那還是在土耳其沒有加入歐盟的情況下。

也就是說,“民族自決”這個共識,使得歐洲帝國失去了幾乎所有的殖民地,甚至內部也消耗殆盡,美國進一步崛起。兩次世界大戰(zhàn)之后,新的霸主美國,用“北約”這個新的共識,完全開始主導歐洲,而歐洲逐步的恢復了一些元氣,為了不至于完全失去自己的獨立性,開始創(chuàng)造新的屬于自己的共識,這就是“歐盟”。

說到這里,我們就要開始討論第二個問題了。

前面我把“北約”和“歐盟”放在一起討論,大家可能覺得兩者是不是就是一體的,其實顯然不是。要進一步理解科索沃等問題,就必須得搞清楚“北約”和“歐盟”等共識的復雜關系。

“北約”和“歐盟”這兩個共識,一前一后,可以說運作了幾十年,都是順風順水,但目前看,變數(shù)已經出現(xiàn)。

第一個變數(shù)是,關于“北約”的,就是2014年開始的俄烏沖突,這使得“北約”遇到了自蘇聯(lián)解體以來,最大的挑戰(zhàn),在“改造”一個潛在成員國的時候,被另一個大國直接軍事介入式反對,而“北約”又無法直接跟這個大國開戰(zhàn),相比肢解南斯拉夫,肢解烏克蘭“北約”代價陡增。

第二個變數(shù)是關于“歐盟”,其標志性事件是,英國在2021年起,完成脫歐,英國還自稱實現(xiàn)了全面的政治和經濟的獨立(啥意思?)。

其實一個新的共識,一旦出現(xiàn)無法推進的情況,就很容易產生多米諾骨牌效應,這里面,關于“北約”和“歐盟”,此前實際上共同利益非常明顯,幾乎是相同的訴求,只是發(fā)展路徑和組織方式不同罷了。但由于出現(xiàn)了俄烏沖突和英國脫歐這兩個變數(shù),“北約”和“歐盟”之間已經逐漸出現(xiàn),不得不互相拆臺的情況。

很簡單的例子就是,比如美國支持英國脫歐,而歐盟并不支持烏克蘭加入北約,這就使得“北約”、“歐盟”這兩大共識之間,出現(xiàn)了本質性的關系變化,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

那這種變化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呢,其實科索沃問題,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正在發(fā)生的案例。

我們現(xiàn)在討論什么塞族警察等事情,這沒有任何意義,根本無法搞明白科索沃問題的本質。這里面,還是要關注,美國(北約)和歐盟到底在關注什么。

比如此前,歐洲議會對塞爾維亞提出,要加入歐盟(塞爾維亞非常希望加入歐盟),應該對俄羅斯實施制裁,以及承認科索沃獨立。

而就在半年前,未被承認的“科索沃總理”庫爾蒂在訪問美國時則表示,科索沃希望成為北約和歐盟的成員國。庫爾蒂還特別強調科索沃是第一批加入美國和歐盟對俄制裁的“國家”。

大家可以去看,歐美對科索沃問題的討論,根本就不會提及什么民族問題,全是“北約”和“歐盟”,甚至還有俄羅斯,沒有人討論民族問題。

這里面,美國和歐盟看似有著相同的訴求,但其實目的完全不同,美國希望的是,科索沃獨立,加入北約,而塞爾維亞永遠不要加入歐盟,成為歐盟內部的“裂痕”,這樣英美就好高平衡。歐盟尷尬的地方是,希望塞爾維亞和獨立后的科索沃都能加入歐盟,用加入歐盟來換取塞爾維亞對科索沃獨立的承認,不要節(jié)外生枝。

問題是,大變革一旦開始,就會環(huán)環(huán)相扣,“北約”和“歐盟”里面,出現(xiàn)了另一個新的變量,就是英國,英國脫歐之后,為了找到新的屬于自己的“獨立”體系,實際上需要進一步證明自己脫歐的合理性,其中一個證明方法就是,有更多的歐盟國家脫歐,或者本來能加入歐盟的國家,無法加入,最好歐盟在英國脫歐后再無法擴張做大,歐盟單一影響降低,重新回到歐洲各自為戰(zhàn)的時代,這樣英國以離岸和原有的體量,在歐洲就有很大的影響力了,英國支持誰,誰就在歐洲大陸擁有優(yōu)勢,英國的存在感和影響力就立馬提升了。

另一個是,俄烏沖突,現(xiàn)在成了解決科索沃問題的又一個不確定性因素,相當于給加入歐盟增加了條件,而俄烏沖突,并不是歐盟想要的,也不是烏克蘭要加入歐盟導致的,而是烏克蘭要加入“北約”導致的。

這里面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通過這一頓眼花繚亂的操作,比如經過俄烏沖突,以及科索沃等問題之后,“北約”這個由美國主導的共識,將進一步做大,而歐洲大陸自己主導的“歐盟”這個共識,越來越困難,甚至已經被“北約”變相的削弱。

但“歐盟”有苦難言,還得展現(xiàn)出一致對外的狀態(tài),其實“歐盟”這個共識,本身就是高于“民族國家”這個共識的,所以其實無論是美國還是俄羅斯,單純以國家形態(tài)跟歐盟博弈,在共識這個維度,是較“歐盟”低一個等級的,歐盟是具有很大優(yōu)勢的,而且歐盟主要是經濟貿易貨幣為基礎,并非以軍事為基礎,不容易形成強烈的對抗。

所以,真正擔心“歐盟”這個新共識的,恰恰不是俄羅斯,而是美國,因為一旦“歐盟”獨立性和吸引力持續(xù)增加,就會走向真正的戰(zhàn)略獨立,這是基于美國而言,以及美國主導的“北約”而言,而不是俄羅斯。 “北約”這個美國創(chuàng)造的共識,必然會被“歐盟”這一共識削弱。

俄羅斯目前連維持“獨聯(lián)體”這個共識都非常吃力,因此很難重新構建比“歐盟”更高的區(qū)域共識,這就使得俄羅斯跟歐盟之間,并沒有非常直接的創(chuàng)造底層共識的博弈,完全可以基于“民族國家”跟“歐盟”這個經濟組織建立合作。但大家可以想想,俄羅斯會跟“北約”這個組織合作嗎?這就是為啥“歐盟”和“北約”,存在底層利益矛盾的邏輯問題。

這么說大家可能覺得有些不知所云,“歐盟”成員和“北約”成員不是有很強的重合性嗎?這里面,其實不能看有多少個國家同時是這兩大共識的成員,主要得看兩大共識的主導者建立共識的初衷和發(fā)展意志。

美國、英國、德國、法國,僅僅這四個國家,早就已經不是一個整體了,英國已經脫歐,美國支持英國脫歐,德法對英國脫歐咬牙切齒;法國跟多個國家的數(shù)百億歐元的軍事合作,都被英美(北約)給搞黃了,法國有一陣子要喊著退出北約;德國在俄烏沖突沒有爆發(fā)前力主跟俄羅斯建立更長期的能源合作等等,但英美堅決反對德國跟俄羅斯的能源合作,英美還鼓動烏克蘭利用俄羅斯途徑烏克蘭輸往歐洲的能源管道,給德法施壓,以支持烏克蘭,動不動就要關閉樞紐閥門,德國和俄羅斯不得不啟動不經過烏克蘭的北溪管道,結果烏克蘭威脅要迅速加入北約,俄烏沖突爆發(fā),北溪管道被炸,歐盟跟俄羅斯徹底告吹,“北約”再次主導歐洲(“歐盟”的吸引力來自和平貿易,“北約”的吸引力來自沖突戰(zhàn)爭)。

這種背景下,你敢說“北約”和“歐盟”兩大共識利益一致?我看,只是“歐盟”這個共識,被“北約”變相打壓陷入困境而已。但從表面上來說,現(xiàn)在德法騎虎難下,基于政治正確,必須要支持烏克蘭,站在北約一邊。

這就是為什么美國總統(tǒng)拜登在俄烏沖突爆發(fā)之后說,北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團結和強大,而德國和法國要是說歐盟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團結和強大,恐怕是沒有底氣的,也沒有人信。

好,說完了第二個問題,我們來討論第三個問題。

任何共識,必須要有存在的時機和歷史條件,“北約”和“歐盟”,有很強的區(qū)域性和民族國家安全感層面的吸引力構建,但也有其非常明顯的歷史局限性。我這里只是瞎討論,反駁者先別著急。

我們先說“北約”,這個共識的底層邏輯,它是一種重新構建起來的安全觀念,你說“北約”真能給加入的國家?guī)戆踩珕?這個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參與國相信就行,否則參與國的領導人無法說服國內民眾自己如何解決國家安全問題,加入“北約”就很有說服力,所以加入“北約”,就成了大部分歐洲國家(可能會擴展到全世界)的政治正確和維持“民族獨立”的必要條件,也就是只有極端力主加入“北約”的政客,才能說服民眾,獲得民眾支持。這就是“北約”這個底層共識厲害的地方,有了這個共識,美國根本不用擔心歐洲等諸多國家最終的政治選擇。

但有意思的是,我們可以以小見大,前一陣,有導彈落入到波蘭境內,直接炸死了人,波蘭是北約成員國,所以北約趕緊解釋說,這是誤炸。因為一旦定義為有人故意攻擊波蘭,北約就得履行契約,要反擊,但這個時候,如果對手是美國不想面對的,那怎么辦?就只能說那是誤炸。

因此,“北約”這個共識,恰恰只能應對非常弱小的對手,如果對手弱小,“北約”會主動發(fā)起攻擊,中東數(shù)個戰(zhàn)爭,以及南斯拉夫戰(zhàn)爭等等,就是這么來的。但“北約”敢打俄羅斯嗎?不敢,但“北約”需要俄羅斯來吸引大家,需要科索沃等問題證明給大家看,我敢轟炸塞爾維亞。

基于此,“北約”這個共識的第一個局限性就在于,其存在的前提,必須要塑造對手和創(chuàng)造對手,如果沒有對手,北約存在的意義就會大打折扣。所以北約要想進一步的團結和擴大,美國就需要持續(xù)的創(chuàng)造對手,而不惜犧牲成員國的根本利益,這肯定是不可持續(xù)的。

假設未來的“北約”,沒有新的內容注入,沒有新的存在價值,那就只能依靠類似俄烏沖突、科索沃問題等維持了,持續(xù)時間越長,北約的吸引力就越大,北約這個共識就更容易獲得歐洲和其他一些國家的認可。

但這里面有個非,F(xiàn)實的問題,當北約成員國越來越多的時候,就會遇到更多烏克蘭這樣的問題,這就意味著,北約越是擴張,面臨的承諾就越容易失去信任,共識就越脆弱,當某一天,北約成員國跟其他非成員國真正發(fā)生沖突的時候,北約無法迅速反應的時候,世界立馬就會變成弱肉強食的實力世界,對世界的傷害將是更大的,而不是更小。

此前美國發(fā)動戰(zhàn)爭,北約幾乎都是集體出動,甚至聯(lián)合國都出來給美國撐腰,現(xiàn)在美國發(fā)動戰(zhàn)爭,有加拿大和英國這樣一兩個國家的支持就已經不錯了。這使得美國主導北約的成本將越來越大,如果不是美元的世界貨幣效應,美國就需要在國內節(jié)衣縮食來維持龐大的軍費開支。這就是為啥特朗普上臺后,天天向盟友要錢的原因。

北約的局限性,其實還不是必須要塑造對手那么簡單,更大的局限性在于,一旦北約維持不住崩潰,世界將無所適從,進入到非常殘酷的新的戰(zhàn)爭和各種難以想象的紛爭時代。

當然,如果“歐盟”,以及由“歐盟”主導的“歐元”等經濟貿易共識,能夠逐步取代“北約”共識的惡性循環(huán),歐洲和整個世界都可能會更平穩(wěn)的走向新的歷史階段。但“歐盟”的局限性,恰恰就是“北約”不會讓其進一步擴大。

因此說,歐盟的局限性并不來自歐盟本身的共識,而恰恰來自“北約”,由于有“北約”的存在,歐盟難以戰(zhàn)略自主,這就導致歐盟在擴大的過程中,資源非常有限,支撐難度越來越大。

歐盟是一個政治經濟貿易組織,最大的優(yōu)勢是發(fā)展經濟,但發(fā)展經濟就需要貿易伙伴,如果不做貿易,發(fā)展經濟就無從談起,歐盟內部當然也有貿易,問題是,那是存量市場。

我舉個例子,比如德國賺希臘的錢沒有問題,而緊接著希臘如果有問題,德國就得掏錢解決,如果德國民眾不同意,希臘就要破產,為了防止破產,希臘就要拿回經濟和貨幣主權,就只能退出歐盟。

但如果歐盟作為一個整體,跟俄羅斯、中東、非洲、美國、中國、東盟、印度等做貿易,就會創(chuàng)造更多新增的財富,這個時候就會給內部創(chuàng)造增量,大家的福利會整體性提高,就不僅僅是分配存量了,分配存量往往容易引發(fā)更大的矛盾。

當下看,這就又回到了,二百年前,類似資產階級大革命那樣的矛盾時代,少數(shù)政治精英的政治觀念需求,跟多數(shù)民眾生存資源的貿易需求,出現(xiàn)了嚴重的分裂。只不過大家目前只是把矛盾轉嫁到了對俄羅斯這個“侵略者”的憤怒身上,還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歐盟選擇購買俄羅斯的天然氣,跟非洲、中東做能源等生意,跟中國做各類投資貿易,實際上就是給整個歐盟輸入便宜的東西,然后把自己的高附加值產品,以更高的價格賣給這些市場,這一個來回,就獲得了非常多的新增財富。而其他市場也不吃虧,因為有比較優(yōu)勢,生產歐盟所需商品和服務的成本更低,并不是虧本出售,這就形成了非常良性的互補貿易。

現(xiàn)在的問題是,歐盟已經有心無力,既無法購買俄羅斯的低價能源,還要增加開支來應對通脹和支付軍費;歐盟在中東和非洲還要看北約框架,比如伊朗這種,被美國制裁的,那歐盟也不能做生意。另外就是中國等新興市場,美國也在塑造和創(chuàng)造各種理由,來推動歐盟跟中國等市場的脫鉤。

這就意味著歐盟必須要重新找到外部增量的來源,否則在通脹的延續(xù)下,內部各種沖突肯定會相繼爆發(fā),二戰(zhàn)前德國等的通脹先行指標依然歷歷在目。所以大家仔細去看,最近一段時間,比如像荷蘭、法國、意大利等等,都開始歸還曾經從非洲搶來的文物,重新給當年殖民非洲道歉等等,因為美國已經通過各種操作,把“歐盟”通往東方的大門逐步給堵上了,歐盟只有南下非洲,但問題是,非洲缺的東西,歐盟給不了,否則非洲早就不是非洲了,有機會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

也就是說,在這種背景下,加入歐盟的甜頭就會迅速減少,像英國這種,一旦發(fā)現(xiàn)歐盟內部已沒有更大的蛋糕切,立馬就開始退出歐盟了。而這還沒完,一旦無法加入歐盟,或退出歐盟,這些國家就會更加依賴“北約”,就越容易跟著美國增加創(chuàng)造軍事對抗層面對手的需求,歐洲的沖突就沒完沒了。

比如俄烏沖突和科索沃問題,最終的走向,實際上都是“歐盟”和“北約”比拼吸引力的問題,如果科索沃為了加入“北約”不惜走極端,塞爾維亞就得打,而如果塞爾維亞為了加入歐盟承認科索沃獨立,局勢就能很快降溫,但如果塞爾維亞最終無法加入歐盟?既丟了土地,又被忽悠了一把,沖突就可能重新開始。舉一個不恰當?shù)睦,這就類似于2014年烏克蘭丟了克里米亞,但并沒有換來加入歐盟和北約的承諾,最后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說這個什么意思呢,就是雖然北約和歐盟都有其歷史局限性,但正如當年“民族自決”給世界帶來的沖擊一樣,北約和歐盟這兩個新的共識構建,對整個歐洲和世界的沖擊,實際上正在加劇,而非減弱,所謂民族問題,早已不是當下世界的底層變量。

最后,我們再來展望和瞎扯一下未來世界可能超越北約、歐盟等的共識,會是什么。

這里面,我就是瞎扯,真想不出來啥全新的東西,也想不明白,但有兩個方面值得思考,也就是說,不管未來更具有吸引力和建設性的共識是什么,至少這種共識要有兩種力量。

第一種力量是,要真正能讓非洲、中東、拉美等地區(qū)數(shù)十億人富起來,走向現(xiàn)代化;第二個是,要有突破地球資源所困的更大能量來源和科技出路。

如果新的共識有達到這兩種目標的力量,那么這樣的共識,將會成為新的世界共識,也將成為世界和平新的保證。但談何容易。

目前的情況是,由于歐洲此前對世界輸出的“共識”和“概念”太多了,美國也采取了跟歐洲一樣的模式,這就導致現(xiàn)在的世界,空泛的概念泛濫,實際的建設寥寥無幾,就算有一些國家輸出實實在在的建設,也無法扭轉由空泛概念主導的世界,這就導致,破壞建設的力量,遠遠大于搞建設的力量。

就像本世紀最著名的例子,阿富汗,美國對其戰(zhàn)爭和改造十多年,在此期間,不僅輸出了觀念,還按照這些觀念和自認為的共識,建立了自認為的世界上最好的“制度”,但在此期間,美國并沒有為阿富汗建設幾條鐵路、修幾條高速公路、建幾所學校,類似搞培訓開工廠和新修水利擴大農業(yè)等更是無從談起,而僅僅是資助一下阿富汗的上層階級,去美國留學,這沒有錯,也是必要的,但這遠遠不夠。

誰到底真正了解阿富汗,阿富汗真正需要的是什么,阿富汗的第一步該如何走,美國這個當了一百多年世界第一的富家子弟很難知道,也不愿意知道。這就是為啥阿富汗最后還是回到老路上的原因。

想當年,西方列強之所以能維持住對世界的攫取,原因之一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當時各列強還是有能力和意愿輸出建設的,比如有什么牧師去辦學校,有冒險精神更強的商人去做貿易,甚至“協(xié)助”當?shù)卣阖斦龉芾恚有建設各種鐵路、港口和運輸體系那也是家常便飯。

如今呢,臟活累活都不想干了,也沒有能力干了,只想輸出“觀念”,而且還要反對其他愿意搞建設的國家去干,在背后各種使壞,更狠的是,最后還要分最多的利益,占最多的道德高地,你要是不聽,還要罵你野蠻,不按“規(guī)則”辦事,還要打你、分裂你。

這就使得非洲、中東中亞、拉美等地區(qū),很難走向新的創(chuàng)造時代,全球任何一方都很難獲益,因為沒有新的創(chuàng)造,就意味著世界很難出現(xiàn)新的分工轉移,大家只能爭奪現(xiàn)有市場,成熟市場之間就得用“脫鉤”和“重構”來搞強行分配,而其他發(fā)展程度較低的市場極端的來說,最終的結果就是,要么走向更嚴重的,類似以前拉美的麻醉社會的毒品泛濫時代,要么就是非洲、中東的軍火買賣主導的沖突時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隨著諸多地區(qū),對各類建設項目的破壞加劇,新的經濟循環(huán)被遏制,大家可以關注另外兩個數(shù)據(jù),就是“毒品”和黑市“軍火”買賣,將重新進入到這些地區(qū)。

因為像阿富汗這樣的國家,如果沒有新的建設,不種毒品,拿什么跟世界交換。非洲、中東等地,如果沒有新的貿易和互通模式,不搞軍火買賣,拿什么搶奪和保護僅有的資源開采和買賣存量。什么血鉆、黑鷹墜落、某某毒師之類的影視素材,可能會再現(xiàn)。

當然,有一些新的情況需要說明,比如大家現(xiàn)在看到的,類似中東的卡塔爾、阿聯(lián)酋、沙特等,似乎有轉型成功的可能,大量的建設旅游區(qū),高樓大廈似乎帶來了更現(xiàn)代的服務業(yè)等等,但這里面,隱藏著另一個問題,如果大家仔細去看,這些國家的建設,只是單點的拔高,而不是更主動的去“互聯(lián)互通”,卡塔爾發(fā)展得不錯,可是沙特準備挖一條溝,直接把卡塔爾變成一個孤島。

這意味著什么呢,就是這些國家的發(fā)展,只是更加的自我獨立,而不是區(qū)域性互通。可以花100億美元建一座豪華酒店,但不愿意,也無法用10億美元建一條溝通兩國的公路,這就是問題所在,這背后依然是巨大的底層對立、防備和“互通”鴻溝。

美國的各類智庫和咨詢設計公司,給這些國家提供了很多方案,如何轉型,如何吸引世界游客,如何發(fā)展獨立經濟等等,但絕不會提供如何讓兩個國家進行陸路聯(lián)通的方案,因為美國需要的是“北約”,不是再出來一個“歐盟”。

因此說,能夠使得非洲、中東中亞,以及拉美等等地區(qū),走向富裕的全球共識力量,目前推進很難,因為這里面,不是無法誕生共識的問題,而是阻止共識誕生的力量,更強。

我們再來說第二個,新的全球共識,要有突破地球資源所困的更大能量來源和科技出路。

最近幾年來,美國重新開始要登陸月球,全球各主要大國,也都大量的投入對空天和太空的科技探索,很多人覺得,這會不會引發(fā)新的太空競賽或太空大戰(zhàn)。我覺得這種擔憂根本沒有必要。

鼓動大家擔憂太空競賽和太空大戰(zhàn)的,恰恰是美國,而我個人的觀點是,越是把競賽和博弈引向太空,人類反而越安全,美國制造各種太空競賽和太空大戰(zhàn)的擔憂,更大的邏輯可能是,壓制各國內部對太空探索的支持,自己好向國會要錢。

如果大國之間的博弈,都在月球上進行,對當下的人類是非常有利的,這就類似于歐洲帝國當年把他們之間的沖突,都放到了殖民地,所以才給歐洲各帝國足夠的和平發(fā)展時間,工業(yè)革命后,真正的滅國大戰(zhàn),恰恰是發(fā)生在無法在殖民地完成博弈的時候。

太空暫時不存在生命問題,一些探索就可以更大膽一些。大家真還不用對馬斯克等提出的火星移民嗤之以鼻,你去看馬斯克的計劃,甚至詳細到了,火星移民之后,使用什么樣的“法律”體系等等,這個其實不是玩笑,先占據(jù)這個共識,后來者要推翻難度就有點大。

現(xiàn)實層面,目前幾個大國之間正在推進的人類重新登陸月球的計劃,這跟幾十年前的登陸月球計劃是完全不同的,這次的登陸,必將為下一步建立月球基地做準備,是不可逆的。

更重要的是,這不僅僅是太空探索的問題,要在月球等建立基地,就要解決外星球建設、太空運輸、新能源提供、算力迭代、超級通訊、材料研發(fā)、營養(yǎng)醫(yī)學、多國協(xié)作等等,這是拉動人類科技高維度突破的決定性力量。當年美蘇所謂太空大戰(zhàn),最后除了軍事用途,截至目前,其實真正從空間層面改變了世界各類建設、規(guī)劃、制造和聯(lián)通等的運行邏輯,大家可以想想,現(xiàn)在人類是否能夠回到,沒有衛(wèi)星的世界。當然,你也可以說,別說衛(wèi)星,沒有汽車都可以,騎馬啊,那又是另一個問題了。

當然,跟我提到的第一個,用建設全球欠發(fā)達地區(qū),所拉動的共識相比,這個純科技拉動的共識,是否具備可操作性,是不是過于遙遠呢?

這個我的瞎猜是,眼前很慢,未來很快。我先說一下美國的計劃,如果按照當下的計劃,美國明年要完成再次載人登月,然后在2025年、2027年再完成兩次載人登月,而后就是常態(tài)化的登月,建立“月球門戶”,類似月球空間站,這個月球空間站會成為美國“開發(fā)”月球,以及登陸火星的前哨和中轉站。

中國目前我看到的規(guī)劃是,2030年前完成載人登月,然后2035年在月球建立科考基地,這個基地同時作為登陸火星,以及探索太空的中轉站。

其實如果沒有競賽,雙方的積極性和潛能可能都無法調出來,美國之所以迅速啟動新的登月等計劃,另一個原因是,中國按部就班,不受任何因素影響的空天發(fā)展,給美國帶來了危機感。

那這里面,關鍵點是什么呢,我覺得最關鍵的點在于可持續(xù)性。這就好比說,數(shù)百年前,中國的鄭和下西洋,為什么最終沒有“完成”類似歐洲去往美洲大陸這樣的世界性改變,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可持續(xù)性不夠,持續(xù)性是一切量變引發(fā)質變的前提。當然,我們反對的是對美洲等大陸的殖民掠奪和種族滅絕,而非向未知探索和正常的跨洋貿易需求。

那如何才能變得擁有不可逆的可持續(xù)性呢,我覺得這里面,就要不斷的擴大社會的參與度,如果一個目標,變成了幾乎全民參與的目標,就會擁有不可逆性。

航空航天領域,需要的技術突破、方案、計劃等等,其實是可以向全社會嵌入的,把所需要的技術難題和各類具體制造、材料等等需求擺出來,哪個企業(yè)或高校、科研等組織解決了這個問題,就高價采購和持續(xù)購買(也適用于各尖端科技的發(fā)展領域)。中國現(xiàn)在積累的規(guī)模性工業(yè)和研發(fā)力量,很大一部分是被閑置的,如果沒有更具刺激性的需求和可預見的挑戰(zhàn)性市場,逐步的都有可能退出整個制造業(yè)體系。

以前,我們的工業(yè)從社會的角度來說,能夠滿足定制規(guī)模性T恤、鞋子、杯子的水平,現(xiàn)在你定制自己的汽車都沒問題,就像中國的新能源汽車這些新企業(yè),都是從“定制”開始的,這真的是難以想象的工業(yè)發(fā)展。很快我們的大飛機C919,也將進入到大量定制生產的時代。

未來,可能進入到“定制”衛(wèi)星、飛船,甚至定制月球旅行的時代,這種基于科技力量的共識,是完全超越國家、種族和各種信仰的共識,你可以對中國這個國家民族實體依然并不了解,依然持有某種意見,但對中國的衛(wèi)星、空間站、月球基地、宇宙飛船等等,是不會有過于持久的反對力的,這也是為什么美國總能創(chuàng)造出一些概念共識的原因,美國背后是過去百年里積累的,各國難以抗拒的建設和科技實力。

很多人說,我們現(xiàn)在需要的不是經濟,是各種軟實力,其實這個我完全同意,但如果沒有現(xiàn)實建設能力,以及科技突破能力的承載,我們的軟實力本身要面對的,是人家早已嫁接在建設和科技,以及全球貿易主導權持續(xù)數(shù)百年的硬實力之上的軟實力。

這就好比說,當你在月球上播放唐詩宋詞的時候,其文化的國際傳播力,遠遠大于穿著古裝在竹林里吟誦要有絕對的影響力。我這里不是說后者沒有意義,后者我更喜歡,我的意思是,美國的軟實力,藏在空天一體的鋼鐵世界里;藏在全球無處不在的美國企業(yè)和門店里;藏在每一部全球上映的,需要巨大工業(yè)技術支持的工業(yè)大片里;藏在無數(shù)能對世界各國卡脖子的平臺和技術里。如果沒有這些,美國故事真的就太乏味了,中國隨便一個民間傳說,都遠勝于美國最頂尖級的編劇搞出來的美國故事。

就像前一陣,意大利首位女性航天員薩曼莎,在國際空間站執(zhí)行駐留任務時,在個人社交賬號上發(fā)布了一組從太空中俯拍中國地區(qū)的照片,并且引用了我們著名古文《蘭亭集序》中的一句話。其迅速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和學習。我們祖先更早(距今已1600多年)形成的宇宙觀、哲學觀,就很容易展現(xiàn)在世界面前。

因此說,當有人依然希望用原有的建設和技術存量,以及更多空泛的概念,維持某些局限性極強的共識,繼續(xù)撕裂和制造世界沖突時,我們依然需要堅持用實實在在的,不怕別人搞破壞的持續(xù)建設和面向未來的貿易、科技突破,來創(chuàng)造新的共識,這里沒有捷徑可走,量變最終一定會引發(fā)質變。

以上純屬瞎扯閑聊,過去一年更新較少,爭取今年多跟大家瞎扯。

文/肖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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