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型關大捷后林彪消失之謎
來源:云阿云•安保大學•戰(zhàn)將林彪
1937年9月,八路軍主力進入山西北部——閻錫山所在的第二戰(zhàn)區(qū),抵達抗戰(zhàn)前線。此時,侵華日軍已經攻占了山西北部重鎮(zhèn)大同及周圍各縣,20日侵占靈丘,并沿著平綏線向華北緊逼。對此,八路軍 115師根據總部指示,在平型關一帶設伏,于9月25日殲滅日軍板垣師團的輜重部隊近千人。這便是“平型關大捷”。
1937年9月,抗日戰(zhàn)爭烽火正酣。板垣征四郎指揮的日本華北方面軍第5師團攻入山西,連續(xù)進占陽原、蔚縣、廣靈等要地,正向渾源、靈丘進攻,企圖突破平型關、茹越口,進入山西腹地,殲滅國民黨軍第二戰(zhàn)區(qū)主力。第二戰(zhàn)區(qū)司令長官、山西軍閥閻錫山將所屬7個軍部署在平型關、茹越口、雁門關一線,準備憑借長城一線山地和既設陣地阻擊敵人。在閻錫山的請求下,八路軍總部指令林彪任師長的八路軍115師向平型關、靈丘出動,協助國民黨軍側擊南犯日軍。
9月14日,115師已秘密進至平型關以西大營鎮(zhèn)地區(qū)等待戰(zhàn)機。林彪當即乘坐軍用卡車前往距平型關僅有5公里的靈丘偵察敵情。當面之敵日軍第5師團長坂垣征四郎是一個中國通,他曾在一年前以考察為借口游歷山西各地,對平型關一帶地形非常熟悉。此次作戰(zhàn),他避開重兵設防地勢異常險要的平型關正面,而是派遣粟飯原秀大佐率第21聯隊的2個步兵大隊,于9月21日自渾源南下,翻越海拔2047米的大尖山,繞過國民黨軍陣地抵達平型關左側背后。
粟飯原揮軍猛攻國民黨高桂滋軍防守的團城口、鷂子澗、東跑池陣地,高軍頑強抵抗,但因火力不濟,后援未至,損失慘重,乃致丟失了陣地。日軍占領了團城口一帶2公里的長城要塞,將國民黨軍平型關防線撕開了一個缺口。與此同時,朝平型關正面推進的日軍在第21旅團長三浦敏事少將的率領下抵達靈丘城。這樣一來。三浦和粟飯原兩路日軍之間出現了一個長達30公里的真空地帶,中日雙方都沒有一兵一卒。
115師師長林彪時年30歲。他畢業(yè)于黃埔軍校第4期,曾參加南昌起義,后跟隨朱德上了井岡山。林彪好鉆研軍事,作戰(zhàn)機敏,善于謀略,很快就在紅軍中脫穎而出,與黃公略、伍中豪并稱為毛澤東麾下“三驍將”。1933年,林彪升任紅一軍團軍團長,年僅26歲。在對國民黨軍對中央蘇區(qū)的第四次反圍剿作戰(zhàn)中,林彪指揮紅軍進行大兵團作戰(zhàn),連續(xù)取得黃陂戰(zhàn)斗和草臺崗戰(zhàn)斗的勝利,殲滅國民黨中央軍3個師,一舉粉碎了敵人的圍剿。蔣介石曾恨恨地稱他為“戰(zhàn)爭魔鬼”。八路軍出師后,林彪一直盼望著打一仗,狠狠挫一下日軍的銳氣,打出八路軍的威風。
林彪先后3次前往平型關勘察地形,最后一次還是冒雨前往,可見他對這次戰(zhàn)斗的重視。平型關位于恒山、太行山兩大山脈的交接處。兩山夾谷中縱貫一條大道——蔚代公路。公路從靈丘城伸出,沿唐河河谷西行20公里經東河南鎮(zhèn),在蔡家峪村脫開河谷,轉向西南平型關山區(qū)。再前行2公里,從小寨村入狹溝,至老爺廟出口,全長4公里,溝深10一30米,寬10—20米。溝左側(西北面)是高山,勢如陡壁;溝右側(東南面)狀如刀削,上沿與溝壑平行呈一帶形平地。溝的出口處,左側山勢平緩,老爺廟背山面溝,距出口處約40米。右側是一片不大的開闊地。行進方向200米處是交叉溝谷:沿南溝前行1公里至關溝村開始上山,再前行3公里就是平型關。此溝車輛不能通行,公路則沿西溝而上,前行1公里至辛莊攀山,再前行3公里至東跑池村而達山巔,這里是平型關北側要隘。
林彪敏銳地抓住了兩支日軍間的空隙,他瞅準了小寨村至老爺廟之間那條長達4公里的溝底公路。這里溝深坡陡,道路狹窄,僅能容卡車單向行駛,是一個打伏擊戰(zhàn)的好地方。林彪偵察回來后和副師長聶榮臻進行了研究,決定在這里設伏阻擊日軍。
林彪當即宣布作戰(zhàn)布署,命令楊成武率獨立團和騎兵營繞至平型關東北腰站一帶截斷日軍交通線,并攔擊淶源、廣靈方向增援的敵人;陳光率343旅擔任主攻,其中以楊得志的685團占領老爺廟西南至關溝以北高地,截擊敵先頭部隊,協同第686團圍殲進入伏擊地域之敵,并阻擊東跑池之敵回援;以李天佑的686團占領小寨村至老爺廟以東高地,實施中間突擊,分割殲滅沿公路開進之敵;以徐海東的344旅687團占領西溝村、蔡家峪、東河南鎮(zhèn)以南高地,斷敵退路并阻擊由靈丘、渾源方向來援之敵;344旅688團作為總預備隊。部隊接令后立即向作戰(zhàn)地域隱蔽開進。
9月24日下午,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115師官兵冒雨搶占陣地。這段溝谷形狀就像個口袋,老爺廟是袋底,兩側深溝相夾的公路是袋身,小寨村是袋口。楊得志率343旅685團扼守老爺廟及溝北高地,迎頭痛擊來犯之敵;李天佑率686團埋伏在溝底公路一側,另一邊則是懸崖和山地。前面打響后,迅速沖上公路將日軍分割圍殲;張紹東率344旅687團埋伏在西溝村,等敵人全部鉆入口袋后再掐住袋口,堅決阻擊日軍突圍。非?上В344旅688團因突發(fā)山洪,被阻隔在東長城村一帶,不能參加戰(zhàn)斗。
林彪計算非常精細,哪里擺多少部隊,哪里擺多少機槍,都一一交待清楚。115師部隊的武器很差,槍支大多是繳獲的土制“漢陽造”和閻錫山的兵工廠制造的步槍,規(guī)格不一,數量也只有全師人數的一半,許多戰(zhàn)士手中的武器只有大刀。紅軍的彈藥全靠戰(zhàn)斗繳獲,相當珍貴,不是大的戰(zhàn)斗根本就舍不得用。這次要大戰(zhàn)平型關,攻擊部隊特意每人發(fā)了100多發(fā)子彈和2顆手榴彈。林彪要求戰(zhàn)士們集中火力打亂日軍戰(zhàn)斗隊形,然后快速沖上去和敵人肉搏。他發(fā)現公路北側老爺廟一帶高地非常重要,可以居高臨下扼控公路。但是上面沒有隱蔽,無法埋伏部隊。他當即向李天佑點將:“李天佑,戰(zhàn)斗打響后能不能30分鐘內沖上公路對面高地,這是戰(zhàn)斗取勝的關鍵!”“保證完成任務!”李天佑干脆地回答。
八路軍將士冒著寒風冷雨,靜靜地埋伏在陣地上,等待著侵略者前來送死。25日拂曉,風雨停息,天也亮了。林彪的指揮所設在溝東側一個較高的小山頭上。他舉起望遠鏡仔細瞭望,4公里長的溝道盡收眼底。伏擊陣地上,只見風吹荒草搖動,看不出有什么軍隊埋伏的痕跡。一夜風雨,八路軍官兵雖然渾身濕透,面青唇白,但仍隱蔽得非常好,斗志依然高昂。
早上8時左右,東北面的小寨村溝口處開進來一支日軍輜重部隊,約有70輛大車及50匹挽馬,另有一些騎兵,車上裝載著許多軍衣糧食之類的輜重行李。與此同時,西南方向的老爺廟溝口處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只見一輛接一輛的日軍卡車鉆進溝口,足有7、80輛,許多車上都裝滿了荷槍實彈的日本兵。沉寂的山谷突然間充滿了汽車的引擎聲、馬蹄的鏘鏘聲和鬼子嘻笑怒罵胡吆亂喝的聲音。
這兩支日軍部隊拉得很長,相向而行,在老爺廟與小寨村之間的溝底公路上相遇了。由于剛下過大雨,道路狹窄、泥濘,錯車困難,兩支隊伍擁擠在一起,陷于幾乎停頓的狀態(tài)。汽車隊后尾的十幾輛車不得不停入老爺廟右側的開闊地,車上的日本兵也紛紛跳下車來等待錯車。
這兩支日軍,一支是第5師團第21旅團兵站汽車聯隊,要返回靈丘,執(zhí)行后送傷病員及補充彈藥糧秣的任務;另一支是第21旅團的輜重大隊,從靈丘運送行李糧彈趕往平型關前線。第5師團號稱日軍精銳,侵入中國后,攻天津,占宣化、陽原、蔚縣、靈丘,勢如破竹。國民黨軍隊一路望風而逃,第5師團根本沒碰到像樣的對手。這兩支侵入平型關一帶的日軍也非常驕橫,一個個大搖大擺,既不派尖兵探路,左右也無警戒部隊,簡直把行軍作戰(zhàn)當旅游了。
林彪耐心地等待日軍全部鉆入口袋,一邊觀察日軍的火器火力,估計日軍的戰(zhàn)斗力。日軍不時向兩邊山上打著冷槍,搞火力偵察。看看沒什么動靜,更加放心大膽地前進。當瞭望哨報告日軍已全部鉆入溝谷中后,林彪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3發(fā)信號彈騰空而起,在嘹亮的軍號聲中,八路軍的步槍、機槍一齊開火,手榴彈也紛紛砸入敵群。日軍遭到突然打擊,頓時驚恐萬狀,前面的汽車中彈起火,后面的車輛互相撞擊,騾馬嘶鳴亂竄,亂成一片。士兵紛紛跳下汽車,鉆進車底躲避密如驟雨的子彈。
林彪命令李天佑的686團迅速出擊,乘敵人尚未清醒,殺上公路與敵肉搏,同時搶占公路右側的老爺廟制高點。楊得志的685團則搶占老爺廟溝口一帶山頭制高點,死死兜住了日軍汽車隊的后尾。八路軍吹起了嘹亮的沖鋒號,戰(zhàn)士們跳出掩體,一邊投出手榴彈,一邊端著雪亮的刺刀迅猛地殺上了公路。這時日軍已從極度的驚慌中清醒過來,依托被擊毀的汽車做掩蔽開始頑抗。一部分日軍回頭沖向溝口,但被687團戰(zhàn)士死死堵住。日軍指揮官橋本中佐發(fā)現公路兩側都是峭壁,日軍只能挨打,無法還手。只有溝谷出口老爺廟一帶地形較為開闊一些,北側的制高點俯瞰公路,可以發(fā)揮火力優(yōu)勢,掩護日軍沖出溝谷。他當即命令日軍搶占老爺廟。
此時685團也開始向敵人沖鋒,與老爺廟右側停車場上的日軍展開了激烈的廝殺。八路軍如猛虎下山,迅速沖入敵群,驚心動魂的白刃戰(zhàn)隨即展開。日軍普遍訓練較好,槍打得很準。但是這時已無法施展,雙方已經短兵相接。日軍不怕拼刺刀,但八路軍指戰(zhàn)員許多人揮舞著大刀,猛烈砍殺,讓日軍非常不適應。他們三五成群,背靠著背,阻成戰(zhàn)斗小組各自為戰(zhàn)。溝谷中一時殺得難解難分。
戰(zhàn)斗一時陷入膠著狀態(tài)。林彪得到情報,靈丘方向已派出了2個大隊日軍增援而來,687團在小寨村北的阻援部隊面臨了沉重的壓力;而平型關東跑池方向的日軍21聯隊的1個大隊也出動支援,685團正對其頑強阻擊;楊成武的獨立團也與淶源方向出動的日軍發(fā)生了激戰(zhàn),F在當務之急是盡快吃掉包圍圈中的日軍。林彪仔細觀察戰(zhàn)場,不禁吃了一驚。日軍的單兵作戰(zhàn)能力和頑強程度大大超出了他的估計。日軍果然不愧是精銳,一旦組成戰(zhàn)斗小組則很難吃掉。他們的戰(zhàn)術意識很強,即使沒有組織指揮,仍然能自尋戰(zhàn)機。一群日軍竟然抓住685團機槍排位置不當的弱點,利用地形悄悄接近,最后沖進陣地將沒有刺刀的機槍排打散了。全團十幾挺機槍都集中在這里,八路軍不得不付出很大傷亡去奪回陣地。
老爺廟成為兩軍爭奪的焦點。686團3營是最先沖上公路與敵展開肉搏的部隊,經過半小時殘酷的撕殺,傷亡很大。9連只剩下十幾個戰(zhàn)士,班以上干部幾乎全部陣亡。686團副團長楊勇親自帶部隊向公路北側的老爺廟發(fā)起沖鋒,幾經苦斗,楊勇和3營營長全都負了傷,仍高呼奮起,死戰(zhàn)不退。在付出巨大犧牲后,3營終于奪取了老爺廟制高點。
日軍開始作困獸之斗,組織一部兵力及騎兵連續(xù)猛攻老爺廟。3營官兵頑強堅守,不斷進行反沖鋒與日軍展開肉搏戰(zhàn)。戰(zhàn)士們一連打退了敵人十幾次進攻,陣地幾次易手。刺刀折斷了用槍托砸,槍托砸碎了又掄起石頭。雙方傷員扭抱在一起拳擊牙咬,直至拚死為止。日軍飛來6架飛機增援,可是兩軍緊緊扭打在一起,飛機無法投彈,急得在天上亂轉。
關鍵時刻,686團1營在副營長戴潤生率領下趕到,有力支援了3營的戰(zhàn)斗。經過反復爭奪,老爺廟制高點最終被686團牢牢控制了。其后,李天佑命2個連部隊殺下高地,與日軍攪成一團。戰(zhàn)斗到下午13時,687團一部也加入了老爺廟戰(zhàn)場,屢攻不克的日軍終于支持不住了,被攆回了溝底公路。日軍幾處殘兵組織起來,轉頭涌向老爺廟溝口方向,妄圖殺開一條血路。此時685團官兵歷經血戰(zhàn),頂住了日軍野戰(zhàn)部隊近1個大隊的攻擊,并基本殲滅了溝口的日軍汽車隊。然而己方也傷亡很大,彈藥已經所剩無幾。面對沖來的日軍,他們躍出塹壕,與敵人展開激烈的白刃戰(zhàn)。戰(zhàn)斗非常殘酷,許多戰(zhàn)士在身負重傷的情況下拉響最后一顆手榴彈與敵同歸于盡。
這時林彪下令全線出擊,687團從溝口向里沖,配合686團一部殲滅公路上的日軍殘兵,另一部追擊逃向老爺廟溝口的敵人,以支援685團。林彪在整個戰(zhàn)斗中始終把握著全局主動,及時調動部隊,搶先攻占制高點,使日軍一直陷于被動挨打之中。
日軍殘部反復沖擊685團陣地,都被八路軍打退。日軍的體力消耗太大,終于支持不住,形成潰散之勢。下午1時左右,各處八路軍展開最后的進攻,戰(zhàn)斗接近尾聲,進入搜殲殘敵階段,在空中盤旋的日軍飛機也無可奈何地飛走了。
八路軍希望能抓一些日軍俘虜以作宣傳,沒想到為此付出了很大代價。有一位營長背起一個半死不活的日本傷兵,準備送往急救站。沒想到傷兵在背上一口把營長的耳朵咬掉半邊,氣得營長一把把日本兵摔死在地上。還有一位通訊員收電話線時,發(fā)現汽車底下躺著一個日本傷兵,受了重傷,呻吟不止。通訊員掏出紗布準備為他裹傷,那傷兵卻揚手一刀刺進了他的腹部,通訊員當場犧牲。還有很多八路軍戰(zhàn)士也因此傷亡,最后,一個俘虜也沒抓到。
黃昏時,戰(zhàn)斗結束。長達4公里的溝谷里到處都是日軍橫躺豎臥的尸體,被擊毀的汽車、殘破的槍炮和散落的輜重。平型關一戰(zhàn),八路軍殲滅日軍1個汽車聯隊及1個輜重大隊,同時重創(chuàng)了前來增援的3個日軍大隊,共殲敵1000余人,擊斃新莊和橋本2名日軍中佐(相當于中校);繳獲步槍100余支、機槍10挺、鋼炮1門、2000發(fā)炮彈和許多服裝糧食,同時摧毀了大約70輛汽車和70輛馬車,還打死了馬數十匹,取得了抗戰(zhàn)以來的第一個大勝利。八路軍在平型關之戰(zhàn)中也傷亡了600余人,其中有很多是經過二萬五千里長征的紅軍老戰(zhàn)士,用毛澤東的話說,“個個都是可以當連長、排長的”是“革命的種子”。這是一個重大的損失,但如果沒有這種損失,日本侵略軍是不會自己滾回東京去的。
平型關大捷之后,林彪為什么在抗戰(zhàn)中消失了?
平型關大捷是一個鼓舞人心的大勝仗,打破了日軍“不可戰(zhàn)勝”的神話,是八路軍出師以來的首捷,對全民族抗戰(zhàn)是一個巨大鼓舞。作為115師師長的林彪,很快便成為了中外聞名的傳奇人物。
平型關大捷后,115師從日軍丟棄的大量輜重中發(fā)了“洋財”,團以上干部都得到了一件黃呢子大衣,林彪也不例外。
林彪還挑了一匹健骨豐神的駿馬。這匹馬是關外良種,俗稱“千里雪”,宛如一道白色閃電,漂亮異常。此后林彪便經常騎著這匹馬行軍打仗。
1938年3月2日,115師向隰縣方向前進,準備前往午城。林彪策馬揚鞭,率領隊伍闖村過店,不知不覺來到了閻錫山部隊的防區(qū)。
站崗放哨的友軍警衛(wèi),以為縱馬而來者是日軍軍官,隨后開槍,其中一顆正中林彪前胸,人仰馬翻。待到閻軍士兵認出林彪時,他已經失血過多,昏死過去。
閻錫山得知消息后大驚失色,馬上親自帶著醫(yī)官來為林彪會診。彈片從林彪右腋經左側背穿出,傷到肺和脊椎骨,導致植物神經紊亂癥,此后他便一直怕水、怕風、怕光、只要一緊張就出汗,這些毛病一直伴隨他終生。
由于延安和國內的醫(yī)療條件有限,所以當時林彪只能去蘇聯治療。一直到1942年才通過新疆回國。之后一直在中央黨校工作。
幾天以后,林彪清醒過來,說的第一句話竟是湖北土話:“沒想到陰溝里翻了船!
事后,毛澤東派來有“醫(yī)林圣手、軍中名醫(yī)”之名的傅連來為林彪治傷。閻錫山則表示要槍斃“襲擊”林彪的警衛(wèi),但被林彪拒絕。
1938年4月,第二戰(zhàn)區(qū)司令長官兼前敵總指揮衛(wèi)立煌就任途中訪問延安,專程前來慰問林彪。第二天,衛(wèi)立煌抵達西安,下令撥給八路軍步槍子彈100萬發(fā),手榴彈25萬枚,牛肉罐頭180箱。
由于國內醫(yī)療條件有限,林彪被送往蘇聯治療,直到1942年才回國。回國后,他一直在中央黨校工作,很長時間都沒有參與抗戰(zhàn)前線的具體戰(zhàn)役指揮。
抗戰(zhàn)勝利后,林彪終于不再蟄伏,迅速趕往東北,開始主持東北的日常工作,這就 開啟了他在解放戰(zhàn)爭中的輝煌的成就。
來源:近現代風云搜狐號